.

尋找荒原海拉爾一塔兩寺

网络编辑求职招聘QQ群 http://liangssw.com/bozhu/12640.html

尋找荒原

一條古老而永恒的朝聖道,經過信徒們千萬億人的虔誠洗禮,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生命的力,光,朝氣。自從人類的心靈感受到了它的力量,把人世輪回和通往天堂的幸福希冀賦予它無限的美感。這條朝聖道,是無數信徒的“棲息地”。給無數信徒和世間的人生注入了靈性的聖光,那樣的光芒值得頂禮膜拜。

其實,“朝聖”這個詞對我並不特別,在我過去的人生裏也並未深刻地去體悟它的含義,而或許我曾經遇到過一個讓我認識到這個詞的很特別的“朋友”。因為一份“錯愛”,我的心靈也像是浴火般有了靈感。第一次來到暮光中的海拉爾,一塔兩寺也並非是我的行程。而我有個習慣,每到一處新地方,都會去與這個地方建立安全感,我會貼切地在街頭走一走,也是如此,我看到了在海拉爾山的一塔兩寺。

而這好像是一種特殊的時刻,找尋著什麼?一個人坐於陌生的人群車流中,向那條路挺進。在山下海拉爾河遠遠地看到山頂的一塔兩寺的時候,這座城會讓人屏住了呼吸,凝聚著過目難忘的深刻和厚重。我看到的是一幅陌生而誘人的,是我長期於無形中為之較量的那個熟悉而看不見的世界,突然具象,如此豐富展現在我眼前,與心靈裏的“風景”美妙映射。它使我想起“大地母親的懷抱”這個詞,是啊,此刻的我,也需要一個大大的溫暖的柔柔的懷抱。海拉爾山的粗狂、蒼勁,甚至是憂傷,都在一塔兩寺的高偉中潛藏。一種喜悅,一種渴求,一種希冀湧上心頭。它的呼吸,它的靜默,它的靈動,它的喜怒哀樂,它跳動的脈搏直通我的千萬條經絡。

就這樣,我踏上了那永恒矗立的一塔兩寺,我和陽光一起在它們沉甸甸的身軀上找尋流逝的故事,和正在續寫的華章。

在走到山頂的路途上,有幾位一起走到山頂的老人,年輕人。還有連綿不斷的車流載著的遊客。

達爾吉林寺

“達爾吉林”是藏語譯音,譯成漢語是“昌盛”之意。沿著菩提塔前的廣場前的路走到達爾吉林寺,首先聽到的是鍾聲和誦經的節奏聲。

它由5個主殿、6個配殿和僧房、活佛府、齋堂、居士院、轉經樓、佛學院等建築構成。主體建築風格是漢藏結合式,建築結構為鋼筋混凝土結構,紅白相間,外裝金色琉璃瓦,白牆,紅柱,台階為漢白玉大理石和白色花崗岩,路麵為仿石藝術磚。

我是從側門進去的,由於寺院修繕的原因,側門進門口路上撒著小石子,偶爾還會看見一輛建築車,映入眼簾的是紅色的大氣建築感,天空白雲交相輝映,風吹來,主殿兜率尊聖殿上得傳來有節奏的鈴聲,連綿不斷的是寺內誦經的聲音,富有音律,語氣平穩有力。

沿著紅色的長廊,經過一排轉經筒廊,我仔細地琢磨了一下上麵的雕刻,走到主殿的正麵,有一家人和一位僧人在主殿正門,安安靜靜地走上前,是一位孩子的爸爸媽媽在為孩子求平安健康。在殿外遠眺了很久,這裏的一磚一瓦都獨具建築特色,而建築傳承的是精神,陽光暖暖地灑在我身上,我有些困意,天空那麼藍,那麼深,好像我一伸手便可觸及到軟綿綿的大朵白雲,而那些紅色建築群以永恒的的姿態守望著這座城市的主脈,我依偎著一根粗壯的紅柱子,立即聽見我心髒劇烈的跳動聲,跟隨著大地脈搏的節奏,一呼一吸,全身的毛孔好似都在一張一弛地與此刻的大地、白雲、藍天一同呼吸。

朦朧時,耳邊傳來輕輕緩緩的腳步聲,是幾個遊客,他們一同進了殿內、我緩緩地放下自己的背包,理了理衣服,在半掩著的門外悄悄地探向殿內。有幾個僧人正在用他們的語言在誦經,遊客們也非常自覺地保持靜悄悄。我看見了幾尊佛像,還有彩條經幡dian和豐富的壁畫。邁著安靜的小碎步我走了進去。中間供奉藏傳佛教格魯派創始人宗喀巴大師,旁邊分別供奉宗喀巴大師的兩個弟子克蘇傑和賈措傑,兩邊供奉八大菩薩佛。滿目是大量紅色的壁畫,間以暗深的青綠、白、灰和局部的金色,使紅廟滿壁設色豔麗,金碧輝煌,熾熱的莊嚴感和神聖的肅穆感油然而生。那些繪在牆麵上的巨幅佛像,總帶有一種溫靜。善良而博大的超脫感,那樣的端莊肅穆會有一種距離感。而這些工匠們的絕妙技巧和創造熱情彰顯著抽象和理想化創造。

在那些神聖而超然的形態裏通過嫻熟流暢或自然稚拙的繪畫裏藝術宮江河畫師們也在世俗裏找到了心靈的歸屬。佛教中嚴格的造像形製,能夠讓人們在程式化的圖像中領略宗教的某種意義和精神。聖人們在獨特的宗教境界裏感受到尊意,依循一種程序視覺化,以此創造了佛像的圖像儀軌,並賦予其構圖的嚴格規範和色彩最原始的象征意義,使後繼的修煉者通相同的程序體會到同樣境界,無限的重複是一種不容置疑的肯定,而這也對信徒們產生不同尋常的力量。

從兜率尊聖殿往前走到第二主殿三學日光殿,內部中間供奉三尊佛主釋迦牟尼佛,兩邊供奉十八羅漢佛。再往前走是第一主殿天王殿,內部供奉四大天王。殿前的廣場上設有進香的香爐。再往前走是山門殿,漢式建築雙重簷黃色琉璃瓦,開有三孔劵拱形門,殿內供奉著大肚彌勒佛。在一側是聖物歸置處。

在聖物歸置處裏麵有一位和藹可親的奶奶。想去買一份紀念品,所以就進去看。多是一些銀飾玉器,有一些聖物的典故我熟知,有一些我也並不懂。最後買了一件金玉相配的掛件,老奶奶滿懷善意,和我嘮著嗑,講述著這裏的故事,還有我對朝聖的疑問。那裏有許多種類的香,比如求姻緣,求學業,求安康。。。不知道是因為走了太多路,還是沒有按時吃飯,和老奶奶嘮嗑的時候一陣劇烈的頭暈目眩,臉色煞白,為此,老奶奶很擔心地幫我找熱水,去他們內部人的食堂就餐。當時,一陣陣的溫暖湧在心口,我很著急地“逃到了”一個陰涼的牆麵,依靠著牆壁,恢複了狀態。

想起來進門口的時候,靠近城壁角上有一處“望遠梯”,登上那裏可以眼看整個海拉爾,急忙過去尋,找到了進口,發現封上了。心裏陣陣失落感。轉身,發現身後有一對旅行夫婦,我們前前後後走高了另一座塔。看到了整個海拉爾。在第三主殿兜率尊勝殿之後還有第四主殿佛學院和第五主殿利他光照院(活佛府)。

我遙望著這些紅廟,腦海裏想著,不論何種宗教,都是勸導人性善行善的學說,隻是通過不同的修行戒律和儀軌達到自我行為的反省、悔悟和約束。有的宗教引人尋求個人的解脫,然後超度眾生;有的宗教引人去接受大悲大痛的受難精神換取人類的得救,而這些都是在正確宗教觀的指引下。在眼前的風景裏腦袋思考的疼,又有一種難言難語的失落感和落寞。

是啊,我隻是一位普通的采風遊客,不如,趁著夜色漸晚之前,下山。

晌午,從達爾吉林寺前的廣場上,旁邊的道路布滿路標,通往萬佛寺。達爾吉林寺前廣場停滿了旅行車,思量再三,日頭正好,不如步行看景。

漢傳佛寺院實在海拉爾原萬佛寺的基礎上移地重建。漢寺分兩期建設,一期主要是回複原海拉爾萬佛寺的主要建築,建設項目有:天王殿、鍾樓、鼓樓、大雄寶殿、菩薩殿,二期建設項目有:萬佛寶殿、七佛殿、文殊殿、彌勒殿、藏經樓、僧房等建築物。萬佛寺坐北朝南,中軸線上殿堂依次為三門、天王殿、大雄寶殿、法堂、八角九層重簷樓閣式萬佛寶塔,高聳雲表,縹緲於朝夕之間,雲彩之隙。塔內供奉萬尊釋迦牟尼佛像。東西兩側有鍾樓、鼓樓、客堂、伽藍殿、藥師殿、祖師殿、地藏殿、觀音殿、雲水寮、尊客寮、禪堂、上客堂等附屬建築。大雄寶殿位於寺院中心,殿內三尊主佛,結跏趺坐於蓮花台上,正中為釋迦牟尼佛,左側為東方琉璃世界藥師琉璃光如來,右側為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如來。此三尊佛像既莊嚴雄偉又慈和安詳,融合了我國傳統造像及藏傳、南傳佛教造像特點。

我踏進萬佛寺的第一步,邁過中國式傳統門檻,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很難言語窮盡。“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在中軸線上,兩旁的鍾樓、鼓樓和中間的天王殿構成寺廟的第一重院落。山門之後,有鍾、鼓二樓相對。左(東)為鍾樓,右(西)為鼓樓。一般早晨先敲鍾,以鼓相應;傍晚則先擊鼓,以鍾相應。鍾樓懸有洪種。天王殿有三個重要元素:彌勒佛、四大天王、韋馱菩薩。

大雄寶殿是寺廟中心主體建築。大雄寶殿前大院正中擺放著一個大寶鼎,通常刻有該寺寺名。其北則擺放有燃香供佛的大香爐。殿前各有旗杆一對,旗杆頂部各有一個幡鬥,有的還設一對雕龍柱或一對玲瓏塔。殿內佛像前張掛著許多經幡、歡門及各種法器,使大雄寶殿顯得莊嚴肅穆,令人肅然起敬一般殿堂為三開間,大雄寶殿則為九五開間,象征如同帝王的“九五之尊”。供奉佛祖釋迦牟尼,有一、三、五、七尊不同。

大雄寶殿後是法堂,佛門演說佛法的地方,法堂內誦經的聲音飄蕩在整個寺裏。法堂的中央設一座台,安放案桌(講台)和法座,台下設香案,兩側是聽法席。法座背後有一個大的屏風,有獅子吼圖。因為佛教常以佛說法比喻為獅子吼。

寺院建築物屋頂有歇山頂、懸山頂、硬山頂、攢尖頂等不同樣式,其中歇山頂又有單簷、雙簷兩種。由於寺廟建築物形體都較為龐大笨拙,因此屋頂利用木質結構做成曲麵型以補救。寺廟屋頂的正脊、垂脊、簷角也置有多種堂皇莊嚴的琉璃瓦,正脊與垂脊相交處的“大吻”,造成一種張牙舞爪似有將正脊吞下之勢,給龐大笨拙的寺廟建築增添一些活躍氣氛。簷角還常排列一對造型生動的小獸。而且小獸的大小數量亦視寺院的等級而定,最高等級為十個。大雄寶殿前的香爐和寶象,法堂前方形香爐。寶塔前“雲端梵宇”牌匾和屋脊六獸都是工匠創造的映現。

在中軸線的西側,有幾輛飽經風霜的三輪車和一些種植工具,鏟子、鋤之類,旁邊是一小塊農田的樣子,偶爾看到戴著遮陽帽的阿姨穿著農活的深靴子進進出出,忙前忙後。帶著好奇和疑惑往西麵的一個側門走去,走進時,像農家院子裏的大門後麵擺放著鐵鍬、大掃帚、木杆等一些農具。仔細一看,門是半掩著,於是,輕輕推開了門。是一片望不到盡頭又未經修飾的牧場,是最原始自然色的大草原,有五六頭壯碩的奶牛,我邁著小步子,心裏又奇又喜地往這片山上的牧場奔跑。一轉頭,看見了一位僧人,正在看顧著牛。那位師傅看了看我,遠遠地對我說“你去東麵的那個門。”走回長廊,坐下來,陣陣清風疏解了七月正午的酷熱,偶爾看到師傅穿過長廊,邁著緩緩的步子,與那樣的背影之間隔了不僅僅眼前的木砌紅長廊。寺院常住法師們遵循“一日不作,一日不食”的百丈清規,開辟了菜園,這剛好是之前的那一幕場景。

休息一會兒後,走到東側長廊,繼續打坐。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看到一位師傅肩扛鐵鋤,徑直彎下身子清理身後的那片草坪。原來,擔水搬柴皆為神通妙用,行住坐臥,無不是禪。

西側有些殿宇掛著不勝枚舉的書法卷軸。在中軸線後麵殿宇前方的寺院介紹裏有一些朝聖的紀念照,菩提迦耶,王舍城,吠舍離,拘屍那迦,舍衛國,藍毗尼。。。

太陽走了,落日的餘暉顫動的強勁的脈搏滯留著一層淺淡的玫瑰色。

也許,那些聖光的場景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些遙遠的人,遙遠的事。我的思緒已無法繼續斟酌,我的呼吸胸口發悶。“我的孩子,你的臉上寫著憂愁,在還未消失童貞的稚氣上卻覆蓋著濃鬱的焦慮和麵對萬物孑然失喜的老年神色。你麵色蒼白,這是為了什麼?”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转载请注明:http://www.abachildren.com/sstx/85.html